第08章(1/ 2)
同一个倒位的姿势,已经撑了三天。三天内李元吉都没有来过,李世民就知道自己的话把他弄得有多生气。就这样被压著胸膛、吊著脑袋的过了三天,每天只靠粥水為生,只被准许排尿两遍,而后穴依然被那几段虎尾堵住。在昏昏沉沉间李世民以為他可以就这样死掉了,但不知怎地,身体已经虚弱如斯,身体的敏感度反而越来越高。无时无刻他的身体都告诉著他自己有多麼欲求不满,有多少次他在没有意识之下就抵著龙椅磨擦起自己的身体来,好使消减一些欲火。几天下来,李世民终於感觉到身体出现了极大的变化,除了阳卵一天比一天的沉甸甸,装满了无处可去的热精外,胸膛裡头也开始变得饱饱涨涨,甚至是涨得疼痛起来了。他开始忍受不住,便用身体使劲向座椅压下去,始能减少一点难受的感觉。健硕的胸肌被压得扁平,由於动得太过使劲,身体冒出了一层汗水,润滑了磨擦的动作。贪婪的肉体很容易就想得到更多,李世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腰身,就把下盘贴在椅背上磨擦。挺硬的肉根抵著椅背那雕工细緻的金龙来来回回的揉弄,一时被制住的欲望叫李世民不禁发出了满足的吟声。
「嗯……啊哈……」
他也没发现,在他叫得正忘情的时候,李元吉已不知不觉来到他身旁。李元吉不动声色,伸手到他屁股处,一使劲就把那几段尾巴扯了出来。李世民当下吓得全身一震,当然主要是因為后穴忽然空虚起来,身体受不住了。他狼狈地抬起头来,只见李元吉看了看手中被发泡得外皮已变软的虎尾,又看了看他,似笑非笑地说:「……恐怕时候已经到了吧。」
如此荒淫的自瀆举动被自己弟弟看见了,李世民整个人都僵了起来,简直想在地上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。他连忙撇过头去,身体也本能性地想躲起来,但他被五花大绑,又能躲到哪裡。躲来躲去,还是被李元吉俐落地解了下来。当然不是解开他,而是把他整个人拉了起来。李世民双脚还在麻痺,根本就站不起,马上就倒下来了。他用手撑住龙椅,发现座椅全都湿了,湿成那种程度,实在不光会是汗。李世民低头一看,那滩暖液,竟都是乳白色的!
他狠狠吃了一惊!
一下子,李世民几乎都想到那是什麼了。连日来胸口的涨痛都暗示了一些事情。可是……怎麼可能!!
「……这、这些是什麼东西……!!」
李元吉只笑不答。看著李世民的表情越来越恐惧,他终於特别有意味地说了一句:「时候到了。」
及后,就硬扯著手裡的绳子,将李世民硬生生拖出去。世民双眼仍离不开座椅上的白液,不能使力的身体半走被跌的,被牵出了假太极殿。
李世民从来没想过事情可以变得如此恐怖。
是的,恐怖。这一切已经不是他能想像的程度了。量他再强悍,也受不了身体这种变态的突变。直到被带到比假太极殿更底层的牢室、被绑在柱子上时,他才发现自己的胸膛已经涨大了不少。本就因锻鍊而相当健朗的胸肌,变得比平日更涨鼓鼓,就好像两块大软褥一样。男人不起眼的奶头亦变成了娇艷欲滴的鲜红色,涨得像葡萄那麼大,还因為奶头裡溢出的奶水而被弄得湿亮亮的。
李世民看著这样的自己,整张脸都刷白了。
「不、不……!!」李世民语无伦次地叫起来:「李元吉!!你到底干了什麼……!!这、这……那些熏香……到底是什麼东西……!!」
「不愧是二哥啊,好聪明!!」李元吉皮笑肉不笑地说:「既然都猜到这裡了,那麼接下来会怎样,你都该有个谱了吧?」
元吉给李世民简单地洗了洗擦身体,并强行塞了些乾粮,灌了水,及后便在怀中取出数瓶眼熟的液体,把他们都倒进放到牢房裡的香鼎裡。一下子比之前浓重十数倍的牲畜腥味让李世民几乎吐了。他想闭气,但求生的本能让他最终还是要大口大口地呼吸。李世民几乎可以说是绝望地大叫起来:「不……我不要这东西……不!!不……」
李元吉捏著鼻子,对著痛苦的世民反而微笑起来:「在李建成来前,你就别客气,慢慢享受吧。」
「不──」
临走前,不忘為李世民戴上口枷。石门被重重的关了后,便只餘李世民的叫声在密封的石室裡环迴。
他如是者在牢裡过了五天,到底是怎样有如炼狱的五天,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。第五天的早上,牢室的门终於开了。
推门的自然是李建成,尾随捧著一盘珍品的李元吉。一月之期已到了,甫进石室,那种浓烈的骚味已经扑面而来。李建成有点难过地掩住口鼻,这才听见室内深处微弱的呻吟声。
「……啊……唔啊……」
被绑在牢室深处的李世民正难过地扭动著,架在口裡的口枷是中空的类型,所以呻吟声都被清楚地听到了。李世民双手被绑,置在腰后,因為身后有柱,使得下身往前凸出。这麼一来勃起的阳根就更加显眼了。阳根的顶处,已经吊著一道透明的淫液,而前方的地上是一摊水跡,是失禁下放出的尿水,被锁精环束缚著的阳根也只是能勉强放尿而不足容许射精。
由於上身被绑得相当繁复,李世民的上半身连动也不能动,绳子在他上半身上束出一节节,特别在胸前打了个交叉,用最大的气力紧紧於是两块胸肌就被更缚得突出,当然也增加了裡头的压力。至於下身,反而没有什麼绑著。这种自由,使李世民淫乱的身体更加无法自控。因為意识到身体的变异,不禁就更在意起胸前的两点来了。只知道那处无时无刻都很饱、很涨,特别是那两颗肿胀的奶头,实在是急需被抚摸、捏弄。对了,最好是有一双大手,能狠狠在他饱涨的胸膛上揉搓、用力捏紧他痒痛的奶头……!
空泛的思想只有令李世民的肉体更加难受。情不自禁的,就想起了尉迟敬德……那双温暖的大手、庞大的身躯、热腾腾的呼息……
「啊……啊……!!」
不自觉的,他就提起了双脚,企图用膝盖挤夹、按压隆饱不已的胸部,好解一点焦躁。但这根本就是徒劳无功,世民只能仅仅用大腿磨擦一下肿痛的奶头,乱挤乱压,都无法挤出裡头的热液。勉强压出的奶汁打湿了大腿,也把本已经沾满淫液的阳根弄得更湿腻。涨热是半点无法解除,反倒这麼一抬脚,重力自然都落到上半身,胸肌就被束得更紧。隔靴搔痒的磨动不仅无法解热,还惹来一阵更严重的饱痛。一切都是反射性而不可受控的。每次察觉到自己在做这种禽兽一样的举动,李世民都会堕入自责自弃之中,但不够一会,那种像被火烧的感觉又回来了,心裡对男人的渴求越来越强烈,特别是一想到尉迟敬德那粗雄的身影,欲念更是难耐。日益淫乱的身体不禁又做起那种低贱的事来,如是循环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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